前不久,我收到近代史學者陳遠的著作《燕京
大學1919—1952》一書,系章怡和先生題寫的書名,燕大校友、著名歷史學家余英時先生作序。序不長,余先生對此書的評價是:“本書取材豐富,分析精密,敘事流暢,論斷公允,不但如實地保存了燕京大學三十三年間的輝煌業績,而且更將它‘因真理,得自由,以服務’的內在精神生動地呈現了出來。曲終奏雅,作者寫全書最后(同時也是最長)的一章,筆下充滿了感情,對于這一中西文化結晶的逝去,不勝其惋惜和傷悼。我讀這一章也感動最深,因為我恰好短暫地參與了‘燕京消亡’的一幕!”陳遠編著的歷史著作有十余種,從余英時先生對本書的評價,便知陳遠治學之大概。之后,當我陸續讀完本書,深感余先生所言非虛,同時,也對陳遠這種站在一種歷史的高度、盡量還原歷史本質的治學精神深懷敬意。